改革开放前后教育对比描写
同样是描绘改革开放前的作家,莫言与浩然的作品区别在哪里?
浩然和莫言都是以描写农村体裁的***见长的作家,但是由于写作目的不同呈现给读者的作品也就完全不同。浩然站在广大群众一起,坚持毛主席《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》指引的方向,作品积极向上,呈现出来的就是一片《艳阳天》和《金光大道》。而莫言站在公知的立场上,为讨好西方国家,满口胡说、鬼话连篇,把自己的祖国描写得一团糟。正如赐与他诺奖的评委们从他的书中看到的“驴和猪的吵闹淹没了人的声音,爱与邪恶被赋予了超自然的能量。”莫言用“嘲笑和讽刺的笔触,攻击历史和谬误以及贫泛和政治虚伪。”莫言向西方国家“展示了一个没有真理、常识或者同情的世界,这个世界的人鲁莽、无助且可笑。”
浩然的作品,我们看到的是新中国艰苦创业年代的农村新风貌,贫困艰难仍阻拦不了广大农民积极向上,为新中国,也为自己努力开创新生话的拼博奉献精神。莫言作品不屑看,不置评说,但莫言的获奖感言,尤其是拾麦穗的痛苦回忆,让我们看到了,那个艰难困苦的年代留给莫言的是最痛苦的回忆,麦田看守者给莫言心中种下了永生难忘的仇恨,这仇恨埋藏了半个世纪,终于在诺奖盛典上,脱下农民粗布衫,穿上西式燕尾服,向全世界喷发倾泻,一泄压抑了五十多年的心头之恨。我们不想评说拾麦穗故事的真伪,这毕竟是莫言的一面之词,法庭上也应该让被告说句话吧,可麦田看守人永远没说一句话的机会,就让莫言定罪了。按照莫言自已所称,母亲都放下了,可莫言放不下,如此心胸,能出好作品?心中有阳光,滿世界都是光明,心中有仇,眼中就只剩下恨了。不论作品,只论人品,莫言不配与浩然相提并论,况且,诺贝尔和平奖与文学奖,本身就是西方意识形态下孵出了一对畸形双黄蛋,没啥值得炫耀的。
浩然是作家,有正气。
莫言是文痞,除了怨气,还有报复心理的戾气,莫言吃煤块吃黑了心,把“偷”麦穗行为小女人惹怜般哭啼啼成“捡”,蜻蜓点水般怨恨着五年级时被学校开除,莫言为啥不提被开除原因为何?是偷同学东西?还是丰乳肥臀的创作源点作怪耍了流氓?那个时代被学校开除的条件微乎其微,只有一个条件不容质疑的必须开除——人品道德低下。
人的思想决定行动,为人为己,歌颂谩骂。所站的立场不同,写伋侧面也不同。评论也一样,站在局外事不关已地说说写什么都可以。站在作品为大众是教育人的要给人正能量的角度,这样的作品不能要,这样的作家获奖越高越对社会危害大。浩然所写不获什么奖是真正的真能量起到教育人民,团结人民,打击人的作用。这样的作品越多越好。
区别在于一个是歌颂,一个是揭露,虽然同样写农村题材,但创作的目的不同。
莫言写揭露文章也无可厚非,古今有之,但时代的不同,文艺的历史作用也就不同,鲁迅对黑暗时代的憎恨,当然要揭露,去呼号,去“剜烂苹果”,把旧时代的***丑恶撕碎,让民众觉醒,所以鲁迅是左翼文化的旗手,号角!
而新中国则是完全不同的社会,浩然的作品无疑是对新中国的赞扬,也是站在时代的大背景下讴歌了农民的时代精神,对于农民中人性的丑陷现象也作了深刻揭露,但同时也塑造了正面的人物,让读者看到了农村社会的主流,挖掘了人物个性中的***,展现了农民身上的闪光点,用正反两方面典型人物形象的描写,艺术地体现了正面的,积极的,向上的引领作用,是值得肯定的!
而莫言的作品则单纯描写人性中丑恶,而且用魔幻现实主义手法把个别的,孤立的,匪夷所思的素材拚凑串连起来严重丑化了家乡农民,反映的全是欺诈,丑恶和不堪入目的东西,特别是对于饥饿的描写更是显得离谱,作品的基调是发泄一己之悲,一己之恨极其灰暗的阴冷情感,他的魔幻的手法过度渲染,结果适得其反,令人置疑,反而陷入了脱离现实的虚务主义之中。
社会主义的文艺具有三性原则,但不等于***丑恶的不能写,《以人民的名义》不就是一部揭露***的叫好又叫座的电视剧吗!如果一部作品仅仅局限于为揭露而揭露那就会模糊了时代的真实,让后人对新中国会产生怎样的认识呢?!
再说,西方的颁奖词不就是一部《丑陋的中国人》的浓缩版吗?!所以莫言引发的争论和批判就不足为怪了!
[免责声明]本文来源于网络,不代表本站立场,如转载内容涉及版权等问题,请联系邮箱:83115484@qq.com,我们会予以删除相关文章,保证您的权利。转载请注明出处:http://www.881335.com/post/11244.html发布于 05-31